苦恼地道:“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?”
恰好这时,李井阑轻轻抿了抿嘴角,把头侧向他的怀里,脸上勾起一抹香甜的笑靥,仿佛梦到了什么好事。
一抹轻浅的笑意出现在李子穆脸上,混合着柔和的光晕,很温柔。如果李井阑看到,大概会狠狠吃一惊——大冰砖也会对自己如此温柔!
李子穆捉起李井阑精致的下巴,微微低下头,携带着一丝凉意的薄唇重重印在她的唇上。
睡梦中的李井阑不知道梦见什么,竟在这时伸出柔软的小舌轻轻舔了舔李子穆的嘴角,还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呜咽。
这一下,如一股电流击中李子穆全身,他放下李井阑,豁地站起身来,如一道闪电,眨眼间消失在窗外。
“喔喔——”鸡鸣声撕裂早晨清冷的空气,东边的天空已经露出一片鱼肚白。
李井阑睁开眼睛,一双水润的眼睛盯着床顶,忽然伸出一只手锤锤头,自言自语道:“奇怪,怎么每天都像做了一个梦,醒来却什么记忆都没有,真是见鬼了。”
明明前一分钟还精神十足,而后一分钟却马上困得不行,然后沉睡过去,人事不知。自从她被打了五十大板的当天晚上,就出现这种情况,莫非她的身体患了什么怪病?想到这,立刻伸指搭上自己手腕脉搏,一诊之下,一点问题都没有。
李井阑的医术,在这个时代,说是神医也毫不夸张,她明明判断她的伤起码需要躺个三个月,却没想到,才一个月的时间,就恢复得差不多了。
真的太奇怪了,李井阑又懊恼地锤一下脑袋。
时间过去了一个月,李井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,屁股上甚至没有遗留下一丝疤痕,她摇着一柄描金折扇,笑意盈盈地走进如意楼的大门。
张妈妈见了她,扭着水蛇腰一路晃过来,眉开眼笑,招呼着屏儿领她去到寒烟雪的住处。
到得门口,屏儿敛衽退下,李井阑刚要推开门,却听到里面传来争吵之声。收回打算去推门的手,李井阑侧耳细听动静,莫非是什么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