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井阑未来的妻子,你侮辱她,便是侮辱我!”
曹灵殊听李井阑如此说,心中更恨,大大的眼中瞬间浮起一层水光,咬着嘴唇质问道:“李井阑,本郡主难道还比不过一个**的**?!”
李井阑听曹灵殊一口一句贱人,一口一个**,神色变得更加冰冷,微皱着眉头,郑重道:“郡主,你很好,你是金枝玉叶,门庭高贵,李某只是升斗小民,出生在商人之家,是李某配不上你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郡主乃金枝玉叶,还请注意措辞!”
李井阑油盐不进的样子,令曹灵殊愤恨欲狂,她伸出一根纤纤玉指,颤抖地指着寒烟雪,哭道:“李井阑,本郡主问你,你真的要娶这个贱人吗?”
李井阑眉头紧皱,对曹灵殊的纠缠不休大感头疼,正了正神色,她看向寒烟雪,大声道:“我李井阑在此立誓,今生今世,除了寒烟雪,不会再娶任何人!”这一句话说得铿锵有力,至死不悔。
“李郎……”一旁的寒烟雪泪珠盈盈,满脸感动,充满爱意地唤了李井阑一声。
曹灵殊悲伤难抑,仿似站立不稳,她痴痴凝视着李井阑,泪如雨下,悲泣道:“李井阑,你好狠……”说到这,忽然转身走向寒烟雪,狠狠一耳光挥在她如雪的脸上,骂道:“贱人,我要你不得好死!”
寒烟雪弱柳之姿,被曹灵殊倾尽全力的一掌挥中,跌扑到房中央的桌子上,嘴角立刻滚落一丝鲜血,在她白净如雪的脸上,艳得夺目。
李井阑一惊之下,奔过去扶起寒烟雪,见她半边脸颊已经浮肿起来,心中难过,侧目怒视着曹灵殊,厉声道:“郡主,请你自重身份!”
曹灵殊哪肯罢休,冲上去推开李井阑,高高扬起一只手,又朝寒烟雪的右脸颊甩去。
李井阑大怒,跑上前一把截住曹灵殊挥向寒烟雪脸颊的手,紧紧握住她如雪的手腕,把她狠狠甩向一边,冷厉道:“郡主,你再胡搅蛮缠,休怪我不客气!”
李井阑处处维护寒烟雪的举动,更加刺痛了曹灵殊的眼睛,绞得她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