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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日,李井阑正躺在榻上休息,顺便再梳理一遍朝中局势,分析一下利弊关系,好在未来的行动中有所助益。
正自想得入神,牢门被人从外面很粗鲁地推开,李井阑的房间是单独隔离开的,木质的牢门撞在墙上发出一声脆响,有两个人鱼贯而入。
听到响动,李井阑从床上一下弹起来,看向来人,见是两个狱吏打扮的男子,长得孔武有力,凶神恶煞,她以前并未见过,观这两人的粗野做派,只怕来者不善。
脑袋极速运转着,判断着当前的形势,李井阑冷静道:“二位有何贵干?”
那二人不答,冷飕飕的笑了笑,遂扑过来三两下把李井阑绑了个结实,又用一块白布塞住了她的嘴巴。
李井阑大惊,拼了命挣扎,口中呜呜叫着,然而她的力量犹如蚍蜉撼树,那二人嫌她太吵,索性一不做,二不休,一巴掌抽在她的脑门上,只把李井阑打得眼前阵阵发黑,泪水痛得掉了出来。
本来李井阑会一些三脚猫功夫,但那二人进来时丝毫不给李井阑反应的时间,又是两个颇有功底的练家子,李井阑只得束手待毙,任人鱼肉了。
一人把李井阑扛在肩上,像扛一个沙袋,也不管李井阑难不难受。李井阑随着他的步伐被颠得头昏脑胀,心口烦闷,心中不由悲叹一声:看来明年的今天就是她李井阑的祭日,没想到,她机关算尽,还是逃不脱一个死字。
那人把李井阑扛出监狱,扔进一辆马车里,对驾马车的人道:“人已经带到,烦请转告大人。”
那驾马车的人听罢,嗤笑了一声,道:“得了,我自会禀报大人,少不了你的好处。”
李井阑向来过目不忘,只要看过的东西,听过的声音,绝对不会忘记。这说话的人声音颇为耳熟,李井阑略一沉吟,已猜出此人身份,连同他的幕后主子也清清楚楚了——这驾马车的,不是霍云那厮的狗腿子宝镜是谁?
既知绑架她的人身份,李井阑心中反而平静下来,那霍云对她一直色心未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