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前功尽弃。深呼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的怒火,李井阑道:“大嫂,之前我说过的话绝不反悔。只是我多番向娘提及搬出李府的事,她都激烈反对,井阑愚钝,至今想不到合适的处理办法,还请大嫂多给我些时间。”
司马向晚掩唇咯咯而笑,脸上满是不信和嘲讽之色,道:“你愚钝吗?依我看来,你聪明过了头,待我孩子生下来,你跟穆哥哥便名正言顺成亲了,到时我再反对也是枉然。你还在我面前装什么无辜,演什么戏!”说完,一把夺过李井阑托盘上的碗,狠狠摔在地上,顿时碎片飞散,药汁满地。
李井阑没想到司马向晚竟偏激至此,当下愣在一边,说不出话来。
司马向晚大大的桃花眼中闪过一抹狠厉,忽然朝李井阑灿烂一笑,身子一软,便一跤摔在地上,一只手掌正好压在一个碎瓷片上,瓷片锋利,顿时刺破她的手掌,流出一滩血来,接着,她另一只手按住腹部,大声痛呼,好不凄惨。
李井阑看着司马向晚精彩的表演,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,没有过去扶她起来,只是冷冷的看着,她知道:司马向晚是在演戏。究竟演给谁看?待一会儿不就知道了吗?李井阑在心中自嘲的想着。
果然,不一会儿,木门被推开,急急走进一个人来,这人一身白衣,丰神俊朗,不是李子穆是谁?
李子穆急步入房,正看到司马向晚一手捂住肚子凄惨的倒在地上,而另一只手撑在地上,已经被鲜血染红,白净的脸上冷汗淋漓,紧紧拧着一双精致的眉毛,显是痛苦难当。
心中一痛,李子穆几步跨过去把司马向晚抱起,小心翼翼的安置在床上,转身看向一边冷眼旁观的李井阑,微蹙着一双剑眉,道:“怎么回事?”
李井阑还未说话,司马向晚又一声凄惨的痛呼,立刻换回了李子穆的注意力。李子穆转身坐到床边,握着司马向晚受伤的那只手,细心为她包扎,眉眼间溢满温柔,轻声道:“晚儿,很疼吗?”
司马向晚可怜兮兮的点点头,一双大大的桃花眼中蓄满泪水,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