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!我司马向晚,从来都不会输!”
李井阑听了司马向晚一番话,暗暗心惊,心中也瘆得慌,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在重复着:这个女人已经疯了,她已经疯了……再不想在这房中多待一刻,李井阑心烦意乱的拉开房门,夺门而逃,仿佛后面正有一只凶面獠牙的恶鬼追着她。
李子穆离开李府已经快两个月了,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,他的行踪一向飘忽不定,透着一种神秘的气息。只听韩凝香说,他最近两天就会回府,具体时间却没有人清楚。
李井阑躺在床上,弯月一样的眉毛紧紧拧着,光洁如玉的额头上浮起一层细密的冷汗,两手紧紧拽着被子,翻来覆去,睡得极不安稳。
这几日来,耳中总是断断续续传来一阵若有似无的箫声,那箫声一时如在耳边细语,一时又如远在千里之外,如泣如诉,渐渐的越来越悲凉,仿佛少女泣血,柔肠寸断,透着一种绝望的苍凉呐喊,仿佛来自地狱冤魂的嘶喊,震人心魄,又锥心泣血!
李井阑多日来受这箫声困扰,日日恶梦连连,往往半夜惊醒过来,冷汗已经湿透了薄薄的**,再凝耳细听时,又哪里听得见半点声音?甩了甩头,暗怪自己疑心太重。也许是近来自己心事沉重,司马向晚那天说过的话一遍一遍在心里重复,导致精神萎靡,神经衰弱,眼睑下面已经出现一个重重的黑眼圈。
张开嘴,又重重打了个呵欠,李井阑耷拉着脑袋,眼皮垂下,有一下没一下用筷子扒着碗里的饭,也不见吃了多少,又停住筷子不动了,两只眼睛盯着面前的白米饭,眼睛都不带眨一下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韩凝香见李井阑神色萎靡,脸色苍白还淡淡透着一层青气,整个人仿佛不见了魂魄一般,这几日来不是发呆,就是呵欠连天,瞌睡连连。不由心中浮起深深的担忧,看着李井阑关怀道:“孩子,你最近有什么心事不成,为何整日总是无精打采,面色憔悴?”
李井阑放下筷子,看向韩凝香,忍不住又重重打了个呵欠,连忙用手捂住,道:“娘,也没什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