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的一片小树林里。”
古凡乍闻这个消息。毕竟和司马向晚司徒一场,情分不同一般,当下滑下两道老泪,长叹一声,道:“晚儿还这么年轻,没想到……”转眼又像想起什么,如电的眼神刷的射向李井阑,道:“你说……是你杀了晚儿?”
李井阑白净的脸庞上滑下两行清泪。急急辩解道:“师傅,大嫂真的不是我杀的,我没有杀她……”
古凡凝视李井阑半晌。见她神色凄凉,眼神清亮,如澄澈的溪水般,能倒映出人的影子,眼神如此纯净之人,怎可能是心狠手辣之辈?便温言宽慰道:“乖徒儿。师傅才刚刚治好你,你先不要太激动。如实把事情经过说来,我听后自有判断。”
李井阑点了点头。遂一五一十把事情经过款款道来,巨细靡遗,说到伤心的地方,泪水又止不住滑出眼眶。
古凡静静听着,其间皱了皱眉,倒没多说什么。
过了一会儿,李井阑总算把整件事情交代清楚,但她大病中还未复原,等说完,不免气喘吁吁,先贤禅见状,忙倒了杯水喂她。
古凡皱眉沉思半晌,道:“你说你当时受了那妖姬的移魂咒控制,这移魂咒无影无踪,怎可查证?”
先贤禅听了,忙替李井阑辩解道:“毒君有所不知,在令徒司马向晚出殡那天,我们在途中遭遇尹姬,在长安郊外一树林中大战一场,晚辈当场听尹姬说起此事,万万错不了。”略顿了顿,又道:“难道井阑的为人,毒君还不清楚吗?她心地纯善,怎可能是那弑嫂之人?”
此番话,李井阑听了心中感激,这段时间来,她含冤莫白,艰险重重,如不是先贤禅一直陪在身边,不离不弃,她估计早就去了阴曹地府。感激的瞥了先贤禅一眼,恰遇到他看过来的目光,两人目光相接,不由相视而笑,一切竟在不言中。
李井阑随后把目光转向古凡,道:“师傅,这移魂术乃是对人精神控制,确也找不到证据,但大嫂身中极乐散之毒,却证据确凿。不久前的一个晚上,我和先贤禅一起到大嫂的坟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