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今圣上,更加该死!
站在帘子外,霍成君一身红衣鲜艳欲滴,长袖飘飘,头戴凤冠,环佩在风中摇摆撞击,叮叮作响,甚是好听,她身材玲珑,相貌虽称不上绝美,也是容光焕发,颇有姿色,此时却沉下一张俏脸,不屑的瞥了李井阑一眼,方才看向刘病已,道:“皇上,大家伙都等着你呢。”说到此处,步下台阶,婀娜多姿的走过来,道:“众姐妹们都希望留皇上去自己的寝宫过夜,可是,皇上,成君的椒房殿你也很久不曾去过了,何不今晚……”
不想,霍成君话还不曾说完,刘病已已经面色一片淡然,显得懒懒的样子,目光沉沉的看不出个究竟,道:“成君作为当朝国母,众妃的表率,怎可和一般妃嫔争风吃醋,这般作为,如何统领六宫,成为大家的楷模!”
霍成君听了,当下脸色一跨,目光幽幽,有些激动道:“皇上,臣妾不想成为什么楷模,臣妾只想经常见到自己的丈夫,做一个被丈夫宠爱的小女子。”
刘病已脸色一凛,道:“你既是六宫之主,理当做出表率,责无旁贷!”
霍成君毕竟年纪轻轻,如何听得这些,也不懂控制情绪,两手紧紧绞住衣裙,咬着嘴唇,眼中闪现泪光,激动道:“许平君也是皇后,也曾统领六宫,皇上为何偏偏宠信她!为何我成了皇后,皇上就诸般推辞,就这样看不惯臣妾吗!”
这番话,公然是对先皇后的大不敬,许平君又死得蹊跷,刘病已心中早已怀疑是霍氏所为,只是一直苦无证据,加上霍氏家族旁支太多,权势过大,一直无法动手,只得隐忍不发。现在霍成君偏偏拿着许平君说事,这叫刘病已如何不怒,他当下面色沉凝,黑沉沉的眼中风暴骤起,冷冷道:“如此出言无状,你不配做朕的皇后!”
谁知,这话霍成君听了,更是急怒攻心,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淌,一手颤抖的指着李井阑,哭道:“我不配做皇后,难道这个不男不女的贱奴配吗?!”
李井阑一听,当下呆了,这什么跟什么啊,刘病已的妻妾争宠为什么扯到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