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,针砭时弊。把酒下棋,骑马狩猎,确是显得亲密。因为李井阑长相太过俊美,又有一种雌雄难辨之美,宫中也早有传言,说李井阑是刘病已的娈宠,二人有不可告人的关系,只不过无人敢流进刘病已的耳中,李井阑偶然闻之,也是一笑而过,这些个流言蜚语,显然是有心人刻意捏造,想毁她清誉,借以打击她和其他大臣的关系,好对她造成孤立之势,不外想,肯定是她的政敌所为。
对于一些空穴来风的谣言,你越在意它,越苦心辩解,那么别人就越往歪处想,不但不会止息,还会更加甚嚣尘上;还不如淡然处之,时间久了,自然会淡。
公孙婕妤也回过神来笑道:“这蝴蝶儿莫非是只母的,不爱美人儿,专爱美男子。”
戎婕妤眨了眨眼睛,掩去眸底浓浓的失落之色,也笑道:“这金色蝴蝶到底是公是母,臣妾也不知,不过以李大人这般俊美的人物,不论公母,都要为之着迷。”
……
众妃你一言,我一语,都拿着李井阑打趣,刘病已不开金口,李井阑是走也走不了,只能木头一样杵在原地,暗自着急,心里面慌得很,她可是个如假包换的女儿身,一件在别人看来微不足道的小事,也可能给她带来致命的危险。
在众妃调笑够了,刘病已才慢慢的踱步向李井阑走来,每一步都走得极慢,他深邃的视线没有一刻离开过李井阑,唇边勾着一抹轻慢的笑意,带了一些危险之感。
黑底镶金线的蟠龙靴停在李井阑脚边,刘病已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目色深沉,眼底如黑琉璃一般,波光涌动,李井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,白瓷般的脸上密密沁出一层冷汗,她恐惧,来自心底的一种恐惧。
李井阑在刘病已巨大的磁场威慑下,脚都开始有些发软,心跳得仿佛要飞出胸腔,正当她感觉自己就快晕倒时,刘病已笑了,如冬去春来,空气中那一股子浓重的感觉倏然散去,莫名的令李井阑心里一松。
刘病已出手如电,笑笑的伸手捉起她鬓角的金色蝴蝶,拧在手上仔细的打量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