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铜墙铁壁,有过之而无不及!
七霜剑尖顶着屏障,秉风大喝一声,全身灵力倾巢而出,那玄青色的光芒如同匹练一般,朝四周流动而去。
黑袍冷哼了一声,七霜剑尖上传来一股后震之力,直接将他震腿,撞在墙上。
秉风抹了抹嘴角的血迹,心中又惊又怒又害怕,盘算道:“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山洞!”于是大声问道:“你到底是何人?黑袍蒙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?”
黑袍干枯的老手隐藏在黑袍下面,悄悄地变换了法决,同时嘶哑的声音淡淡道:“其实告诉你也无妨,别人都叫我……”
“啊,这是什么东西?”毕竟秉风的实战经验还是不足,黑袍略施小计就使秉风分神,一瞬间的空隙,黑袍那层薄薄的屏障便如同渔网捕鱼一般朝秉风扑来。由于洞窟地盘有限,秉风左顾右盼都没有找到合适躲避的地方,无奈只好祭剑顶上。七霜剑如同刺穿了一层纱布一样的刺穿了屏障,可是屏障丝毫没有退却,而是直接向秉风包去。秉风大惊,想要拔剑防御,可是再怎么也拔不动了。突然黑袍的右手夹着一个巴掌大的令牌拍在了秉风的胸膛。令牌如同附骨之蛆一般,无论秉风怎么甩都甩不掉。慢慢的,令牌开始融化,变成了黑色墨汁一样的东西,在秉风的心前区化为一道咒符。颠倒扭曲的上古文字,就像蝌蚪一样,诡异而神秘。咒符光芒闪现,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,看来是化入了秉风的全身脏腑与经络之中。秉风全身软瘫跪倒在地,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抽空了一样,仿佛自己的躯体被浇了一层又脏又稠的橡胶。力量慢慢在流失,自己却无法动弹。
秉风嘴里发出难受的声音,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。他痛苦的低着头,还是没有想到到底跟谁有如此深仇大恨。是如溪么?是如溪么?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为了荠苨?荠苨也愿意为他死!真的是如溪!是如溪!不可能!不可能!慢慢的,意识也开始模糊了,秉风捂着自己的心前区,拼尽最后一丝力气。抬起头来,仿佛看到了什么,黑袍轻哼一声,一拂袖,秉风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