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那天早上,如果没有那个小屁孩儿突然觉醒术士血脉,他早就在众人的围堵中逃之夭夭。
“拜托!”玛里奥似乎看穿了布莱恩的心中所想,立即又强调道:“我再重申一遍,我是一名正经的诗人,一名只为艺术献身……”
“行了,我们就不要再这个问题上争论不休了。”布莱恩不想继续聊下去,他制止了对方的话语,说道:
“在我看来,这种争论毫无意义。有时候,你越是想要向他人证明自己的清白,反而越会让人产生怀疑。其实你只需记住,只要做好自己,流言自然而然地就会不攻自破。”
说完,布莱恩准备躺回床榻上休息。
就当他将披在身上的斗篷取下时,下意识地朝玛里奥的桌子方向瞥了一眼。
顿时发现过了这么久,上面还是一张白纸,一个字都没写,他忍不出问道:
“你知道吗?你刚才激动的样子,就像一个被偷窥洗澡的黄花闺女,结果呢?你连衣服都没……你连一个字都没写……”
“那你也无权偷窥!”布莱恩还未说完,已经转过身的玛里奥又扭了过来,只见他就像被踩到尾巴似的又激动得跳了起来,攥着羽毛笔,脸色涨红的道:
“没错,我是什么字都没写,但这绝不是你偷窥的理由。如果我刚才脱光……呸!如果我刚才灵感活络,写满了整张纸,那你刚才不经意的一瞥,是不是就意味着会将我的成果一览无余。你这就是对我的不尊重,这种事决不允许发生。你必须向我致歉!”
“我又不是诗人,你那些夸张的修辞手法和毫无意义的华丽辞藻,对我来说,一点用处都没有。”布莱恩见对方跳脚的样子,就好像自己捅了马蜂窝一样,但他怎么可能会低头,于是嘴硬地反驳道:
“在我看来,它跟一张废纸又有什么区别。毕竟再华丽的辞藻,终究都会被陈词滥调取代。你说是吗,玛里奥诗人?”
这点他深有感触,就像他的现实世界,很多古人留下来的诗集都被人以各种各样的形式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