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而奔驰而过好些自由军的轻骑兵,向着其他未受攻击的城门,形成抵近侦查和牵制骚扰的态势;看起来一切都很完美,也都顺理成章的发生着;就连后续驻留营地的雏形也搭建完大半。
那到底是什么,令人觉得不安或是存在隐忧的呢?江畋又看向了赛文河上游的北面,整片河谷地带天气很好万里无云,在短时间内并没有足够的降雨,形成洪水或是其他什么的重大威胁。
而南面的自由军来路上,也是一览无遗的开阔谷地平原;绵连的农田和零星间杂的村庄,除了普遍地势低了一点之外,并且没有可以藏匿的住大量威胁,或是被人穿插渗透道后路的机会。
然而,江畋又转向了西北面的群山,看起来山势不高但是坡度很陡。森林草木也是相当的茂盛繁密,以至于都延伸到了城市附近来;又因为采矿的需要被大片砍伐,只剩坑坑洼洼的树桩。
因此,期间还有一条延伸向附近矿区的煤渣路?随即,江畋就注意到了河岸附近,还有一片异常低矮的树林,与密密麻麻的连片苇草丛间杂在一起,并不是那么起眼,也很容易被忽略掉。
下一刻,江畋转头对着身边的通讯官道:“传令下去,让待机炮兵连队向西北展开,用抛射燃烧弹,轰击河岸的树丛和芦苇;”
随后在持续的呜呜鸣号声中,一架架带轮毂的炮车被推出。
然后,又在身边辅助连队的士兵,汗发如雨的抢工作业之下,迅速在掘出一条浅浅的壕沟。又用麻袋装满掘出的泥土,围绕着一门门两磅炮和四磅炮,堆砌成了一排齐腰高的简易炮垒来。
然而最先开始试射的,却是那些射程短而威力巨大的飞雷炮;只见斜向半埋在壕沟里的薄皮圆筒,随着点燃的药线轰然喷出数环烟云;而在肉眼可见的大弧度轨迹后,击中芦苇树丛边缘。
刹那间在树杈上撞碎的燃烧罐,所迸溅四散开来的一蓬蓬火雨,相继引燃了还算是湿润的苇丛和树枝,又变成了滚滚冲霄的浓密会烟;尽管如此,被引燃的苇丛和树林边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