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的兄长们,陆陆续续死于非命的消息;受到这个打击,当代藩主宇文征也不免陷入了,某种程度上的心智消沉,沉迷佛法寻求开解乃至出家修行。虽然,在家臣和亲族的竭力劝谏之下,终究还是没有舍身入寺;但也在居城附近的山顶绝胜处,专门为其修了一所伽蓝堂,延请了多位本地大德轮驻,方便以俗世之身出世,行那带发修行的功业。因此,在实际上被赋予了,宇文氏家政/藩邸大权的小五郎君,也由此走上了人生与权势的巅峰;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也终于故态重萌,逐渐暴露出来好逸恶劳,不耐繁巨的性子,开始纵情享乐。不但利用地利之便,主动网罗各族美色以充后宅,在藩邸内饮宴作乐和昼夜宣淫,还在宇文若尘的暗中引导和牵线之下,与老藩主出家静修后,恐慌前程将来的姬妾们,逐一勾搭成奸甚至胁迫之。在这种放纵恣意之下,迅速堕于声色享受的小五郎君;也就不再想要辛苦奔忙下去。而将本属于藩主处置的,大部分藩邸事务和职责,都交给了宇文若尘,这位已伴从多年、得利可靠的同宗族亲。但宇文若尘依旧小心翼翼的保持低调内敛,以尽心竭力的代理家宰身份,继续维持和经营了好几年;暗中铲除可能妨碍自己专权的存在,也让藩邸大多数人彻底习惯,这种代为理发号施令的局面。而事情到了这一步,就算有人发现了些许端倪,或是蛛丝马迹也无济于事了。在他慷藩家之慨的全力笼络和收买之下,几乎没有人能拒绝他的要求和好意;而个别异己之声,也会迅速的消失不见。他也因此堂堂正正的站在,自己幼年所景仰和慕恋的某位尊贵夫人面前;略施手段就让对方自愿成为禁脔,令多年求之不得的缺憾最终得以弥补。然而他还没逍遥多久,就迎来当初的幕后赞助者。他们也不在满足于,仅仅利用宇文氏的资源和领地;暗中走私军器和转运人口,乃至做一些见不得光的禁忌勾当;而是为宇文若尘提出了一个,更进一步的动人建议;由他来做宇文藩的真正当主。当然了,对方所展露出来势力和手段的冰山一角,也让他没有拒绝的余地。这些年为了扶持小五郎君上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