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线和耳目;却是某种交换妥协之下的默认产物。
唯有暗地里最受人关注的,内研院的主管白伯欢,毫不意外的缺席了这种场面;用他的话说,与其出面应付这种无聊、乏味的场面,还不如让他多解剖几具;新送来的妖异尸体,更加让人舒服自在。
当然了,还有一个人虽然并不在场,但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无法忽视他;也始终无法摆脱与之相关的话题。因此,作为直属四大傔从之一邓阿图,还有做男装打扮的初雨,也带着一干手下出现在当场。
而在其中,作为里行院/监司的诸多文职属吏之首,负责文书记要、收录往来的内机房主办辛公平;与早年出身台牢体系,负责带队在外奔走调查的慕容武,也难得凑在一起举杯共饮、窃窃私语着什么。
“老鹅兄弟,你在外头奔走的多了,可否知晓那些妖乱和兽潮,真的已经平息的差不多了。”选人出身而形容文质,面上微微熏然的辛功平,把玩着一只叶瓣银杯道:“院里接受的呈报倒是变少了。”
“若是说大都平息了,却也不尽然;你也晓得底下那些人,一贯文过饰非和遮掩的功夫。”已喝了好些酒水,却面不改色的慕容武,眼珠子正随着那些侍女提溜打转:“但大范围的灾异,确实少了。”
“其余一些小范围异变和单独事态,则有各处官府自行处置,或是暂时平息了;也不会轻易上报。另外就在那些边辟、偏远的地方,真要发生了什么,地方官府也是鞭长莫及,或是早已于事无补了。”
“因此,往往是把剩余的丁口迁移出来,再设置关卡、寨垒封闭了出路;派人巡逻和值守,令其不至于流窜和扩散开来;虽然放弃了一些田土山林,却也是一种行之有效、减少后续损害的权宜应对。”
“再加上朝廷这些年,严厉打击乡土淫祀和崇拜邪异的结社、会党;拜兽党、麒麟会、大云教之流,早年被上官亲率人马横扫镇压,如今几近销声匿迹;至少是蛰伏起来或是逃亡外域,不敢冒头了。”
“若说是没了这些人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