拗,坚定的眼睛。
这给周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“这样,你单手举着这杆鱼竿,举到傍晚,鹏举回来了,你再放下,如果你能坚持,我这就留下你。不行,今晚睡一觉,明天就走吧。”
周侗决定给他个机会,看看他的表现。
张放二话没说就走过去,抓起了鱼竿,这才见识到任务的严重。
这鱼竿太重了,四丈长的竹竿,里面灌满了潮湿的沙土,周侗要他握住尾部。通过杠杆原理,张放的手上承受着远超鱼竿的重力。
周侗要求他另一只手背在身后扎着马步,一手握着鱼竿,随即便离开了。
他不认为这个年轻人能做到,毕竟这本来就不是初学者的练习内容,不打算收徒,看他表现随便教他两手就好了。
周侗走进房间里,等着听鱼竿落地的声音。
太阳渐渐落下,张放还在坚持!
他一开疯狂涌出的汗水已经干涸,身体的各个部分都要坚持不下去了。
他背过身去的左手紧紧抓着腰上的肉,来提醒自己。
而右手的筋骨则一根根的凸起,血管已经变成紫红色了,像老树的树根,紧紧的绑在鱼竿上。
他紧紧咬着牙,咬的下颚都抽筋了。
他的脑海一直回荡着寺庙的斗法,他深深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力,这种无可奈何的感觉似成相识。
他想到了游戏前,自己火车站中的决定,也是这么无能为力。
他不甘心。
隐约中,张放看到远处的夕阳下,有一个人影骑着马跑来,耳边也好像听到一句话。
“鹏举回来了,你是我第五个弟子了。”周侗看着那支筋骨交错的手,想起了中午张放的话。
“周大侠怎么知道我一定不行。”
还有那双执拗而幼稚的眼睛。
好像看到当年陕西旱灾,自己冲击衙门,抢粮时的脸。
那么相似。
周侗一拳将鱼竿从张放的手里打出,随后拧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