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种师道才从朝堂回到种府,一脸的闷闷不乐,西夏之行,应该是不太顺利。
“爷爷,有什么事情吗?”种彦灵连忙问。
种彦崇也很好奇,但爷爷脸色不好,他没敢问。
“哪有什么问题,吃饭。”种师道挤出笑脸,招呼孙子孙女和张放几人吃饭。
饭后,听说张放师兄弟还住在客栈,立刻邀请二人在种府小住。
盛情难却,两人只好答应。
这正在张放计算之下。
饭后,种彦灵带着张放二人去客房,大厅中,就只有种师道祖孙二人了。
“祖父,西夏之行有什么变数吗?”种彦崇这才向祖父询问。
“嗯,是有点麻烦,皇上有意让我平定番镇骚乱,但是,想塞进来一个监军。”种师道放下筷子,忧心忡忡的说。
“什么,早在百年前,宋军就不设监军一职了,怎么徽宗突然要起复这一制度,监军是谁?”种彦崇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,顿时大吃一惊。
“是我们的朝廷肱骨,楚国公童贯大人。”说到这里,种师道也有些气愤。
“童贯!童贯怎么能当监军,他深得圣眷,一当监军,部将还怎么会听祖父的命令!”种彦崇也很气愤。
“他带兵打仗毫无章法,当年攻西夏,害死宋朝名将刘法大将,靠辽人讲和才平复战局,怎么能在这种关键时刻,派他当监军呢?!”
“圣上难道昏聩如此吗?!”
“住嘴,”种师道连忙呵斥这个口无遮拦的孙子,“圣上只是被小人蒙蔽。”
“对,只是被小人麻痹。”
看着战功赫赫的祖父这么麻痹自己,种彦崇不禁有点心酸。
“还有,这次,你留在京城吧,不用跟我去西夏了。”种师道随即告诉孙子。
“为什么,我的枪法已经胜过祖父了,我也不是第一次上战场了,怎么这次不能去。”种彦崇连忙说。
“这次有童贯作监军,风险未知,我们种家就剩你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