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吸痰管直接连接在呼吸机管路上,吸痰的时候可以不断开呼吸机的连接。
可阀门一旦打开,呼吸机的工作效果还是会大大的受影响。
其提供的压力也会立刻下降,原本被压回循环系统的水,再次大量渗入肺组织。
稀水一样的痰怎么也吸不完,血氧在下跌到85%时,吴佑安便叫停了她的吸痰操作。
之后却还会继续下跌到69%,才开始缓慢回升——回升的速度和下跌速度比,慢的不是一点两点。
无奈之下,董倩也不敢再给患者吸痰了。
吸出来的还没有渗出来的多,得不偿失。
“200毫克呋塞米,走注射泵,1小时泵完。”
正在“观战”的吴佑安再次确认了,“电影”中的吴佑安确实也是他自己。
真正让他面对这种情况的话,无疑他也会这么选择。
患者的血气分析惨不忍睹:代谢性酸中毒失代偿、I型呼吸衰竭、高乳酸血症……
与此同时,他的血压也越来越低了,从刚来时的高血压,变成了正常血压。
心率也从窦性心动过速,变成了70次/分的“正常”心率。
可这不意味着是他的病情好转,因为降得太快了,这是酸中毒造成的血压下降,患者已经正式进入休克的失代偿阶段了。
心率下降也意味着心脏的储备功能,也快被病危机体拖垮了。
“碳酸氢钠250毫升,全速。”
“9支间羟胺,盐水配成50毫升,每小时10毫升泵入。”
“准备锁骨下静脉穿刺。”
“抢救车、除颤仪推过来随时准备抢救。”
吴佑安面色冷峻,有条不紊的下达着一条条口头医嘱。
他的这种表现似乎给了周围的护士们不小得信心,就像战场上,面对敌人大军仍然面不改色将子弹上膛,一个一个点杀敌军的士兵,连带着战友们也似乎看到了胜利的希望。
可惜的是,这间屋子里只有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