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黑衣人拍了拍对方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说道:
“这就是我作为此次行动指挥的意义所在。
你们哪里看得透?
赵氏未必就甘心从于楚正阳之下。
你想想赵寒泽整的这个传信方式,真的对楚正阳有利吗?
不一定哦。
楚正阳说不定也被他这个忠实盟友赵寒泽引导进了误区。
木秀于林,必遇强风。
风势雄厚,奎木都未必抵挡得住。
瞧着吧,我猜那赵大头,定会找机会把楚正阳的儿子弄出城。
话说回来,你们找的那个疯女人,真是有病,不知道图什么。”
“您是说王璇?”白衣人皱了皱眉。
领队反问,“不然呢?
你是不知道这臭娘们都干了什么。
一张这么好的牌,被她玩废了!”
“您能再说说具体情况吗?”白衣人有些不解,没道理啊,王璇早就加入他们了。
黑衣头目叹了口气,“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,王璇最后跟我通话,我就记住两点。
一是,她把陈和钱杀了。
二是,她把楚正阳儿子放了。
她妈的,那小子到她手上,她给放了。
臭婊子,不知道打什么主意。
另外,据说现在赵瀚去了那边。”
白衣人眉头紧锁,“看来,下棋的人,不止我们两方啊~”
“哼,不用担心,让他们随便闹腾,扬波城这边我们见机行事就好。”
......
......
12月13日
闭着眼在车上休息的赵瀚,眼皮抖了抖,缓缓睁开,有人来了,是谁?
看了眼车载的计时器:03:02:13
四辆黑车的车门接连打开,所有成员进入戒备状态。
赵瀚扭动了几下脖子,也下车,在车前驻足向西方眺望。
车光闪烁,一辆能源小车跃出了地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