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江湖上就只有嵩山剑派”,让岳不群眼神闪烁了一下,这正是他所担心的!
史登达眼神也闪烁了一下,明心说中了他师父左冷禅的心思。然而此等秘事怎能宣之于口,史登达眼神闪烁之后顿时喝道:“胡说八道!”
喝过之后,史登达向刘正风说道:“我师父本觉刘师叔洗手无碍,但事临才恍然发现不对,不得已才遣弟子迅速赶来。他老人家嘱咐弟子,刘师叔是衡山派铁铮铮的好汉子,义薄云天,武林中同道向来对刘师叔甚是尊敬,他老人家心下也十分钦佩,要弟子万万不可有丝毫失礼,否则严惩不贷。刘师叔大名播于江湖,这一节却不必过虑。”
刘正风强自微微一笑,道:“这是左盟主过奖了,刘某焉有这等声望?”
定逸师太不信明心刚才所说之言,见二人还在僵持,忍不住又插口道:“刘贤弟,这事便搁一搁又有何妨。今日在这里的,个个都是好朋友,又会有谁来笑话于你?就算有一二不知好歹之徒,妄肆讥评,纵然刘贤弟不和他计较,贫尼就先放他不过。”说着眼光在各人脸上一扫,大有挑战之意,要看谁有这么大胆,来得罪她五岳剑派中的同道。
定逸师太插进来,站到了嵩山一边,刘正风知道今天是无法继续了,只得无奈点头道:“既然定逸师太也这么说,在下金盆洗手之事,延至明日午时再行。请各位好朋友谁都不要走,在衡山多盘桓一日,待在下向嵩山派的众位贤侄详加讨教。”
便在此时,忽听得后堂一个女声音叫道:“喂,你这是干什么的?我爱跟谁在一起玩儿,你管得着么?”正是跟余沧海抬杠的少女。
事情急转直下,嵩山众弟子现身,后堂又走出十几个人,每人手里持着一把匕首抵住刘正风家眷弟子的后心。
这下,原本已经决定延后洗手的刘正风真怒了,朗声喝道:“众位朋友,非是刘某一意孤行,今日左师兄竟然如此相胁,刘某若为威力所屈,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?左师兄不许刘某金盆洗手,嘿嘿,刘某头可断,志不可屈!”说着上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