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逐步向周边活动,此次正好可以帮助徐双。
在有内应的情况下,陷阵营一路西进没费吹灰之力,只是帮助赖恭稳定局势要花些时间。
甘宁听后点点头,对于这些搞情报的越人,他原本是不太相信的,因为送回的情报多是滥竽充数,他曾经建议蓝田停了阿瓦等人的粮饷,但蓝田的回答却是:消息通道极难建立,阿瓦等人短期也不一定会起作用,但关键时刻或许能有奇效。
甘宁终于知道什么叫奇效,这好比不经意间种出的种子发芽,最后竟然还真结出了果实。
乌斯黑汇报结束后,甘宁让梁泰带去休息。
临走前乌斯黑欲言又止,甘宁因为精神不佳没有察觉,但梁泰却看了个一清二楚。
“汝还有话讲?”梁泰疑惑。
乌斯黑点头说:“我看甘将军的情况,似乎和徐将军那边情况相似...”
布山县驻军与甘宁同症状者有数十人,因为在休整期间有郎中调理医治,但徐双那边在行军途中,若是不及时处理,后果不堪设想。
甘宁听后强忍着晕厥,猛的一拍床沿轻喝:“陷阵营染疾?汝刚才为何不说?似这等凶猛病症,要是蔓延至全营,我怎么向高将军交待。”
乌斯黑一脸迷茫,“徐将军他们都已经治好了...”
“什么?徐将军还有这本事?”梁泰听得睁大了眼,心说这家伙归顺曹操几年,该不是转行学医去了吧?
乌斯黑连忙摆手说:“是领方县附近的土郎中给治好的...”
“土郎中?汝速去请来为甘将军诊治。”梁泰疑惑。
“就是收复领方的时候,在一个越族寨子里的祭司,医术极其高明。”乌斯黑夸赞着。
“既有如此手段,汝速去请来布山。”梁泰急忙催促。
乌斯黑面泛难色说:“那寨子极为避世,阿瓦费了不少力才将其请出来,就连问诊拿药都有族中勇士跟着,估计要来布山这么远,那寨子是不会同意祭司外出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