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长得耐看有味道,又在哺乳期间,一些富家公子就喜欢骚扰她这种妇人,显然不止一回,妇人都被骚扰怕了。
谢傅哪会知道这么多,“大姐,我就是想……”
话未说完,这妇人突然就抡起锄头朝谢傅劈下去。
谢傅步步后退,一直撤到院子外。
妇人把谢傅赶到院子外,关上篱笆门,冷冷道:“敢进来,就锄死你!”
谢傅苦笑:“大姐,我就是想问个路。”
这妇人哪会信他,问路问到她家里去,问路问到不穿外衣就来了,还有长的就不是个问路的,外衫都不穿,显然就是个着急办事的。
这妇人一边往窑洞走,心里还是有些忐忑,一看对方面相,显然就是个招惹不起的富家公子哥,希望对方能知难而退。
谢傅正要离开,突见妇人背带上的孩子身体抽搐发癫,并发出怪声,便止住脚步。
妇人连忙解开背带,将孩子抱着怀中晃动着哄,一脸紧张害怕又不知所措。
谢傅站在篱笆外问道:“大姐,孩子病了吗?”
妇人瞪了谢傅一眼,怒道:“怎么还不走,没空理你。”
也不知道生气还是委屈,一双黑色眸子竟红了起来。
谢傅靠在篱笆,举起一只手来:“大姐,我略懂医术,要不然我给你看一下孩子吧。”
妇人闻言立即心动的朝谢傅看去,待看见谢傅衣着面容,却露出冷笑,哼,想要诱骗她。
她孩子这病,不知道问了多少大夫都治不好,这一年多来不知道花了多少银子,把家里都掏空了。
听说长安有名医能治疑难杂症,她丈夫为了凑齐路费与诊金,每天都到雍州城去当轿夫给人抬轿子。
前段时间丈夫跟别人抢客人,被人打断了一只胳膊,这不伤势还没好,心想着孩子的病越来越严重,不能再耽误了,就又去了。
这些富家公子,闲来无事,还经常来骚扰她。
妇人是越想越气,越想越委屈无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