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难以置信啊,除了她,世间再无第二人了。”
谢傅见封天白十分开心的样子,却很不顺眼,试探着轻轻问道:“师伯祖,为何你如此开心?”
封天白反问:“天地有此神人,堪破常规,不拘一格,难道不值得高兴,对于武道来说,她就是新的开创者。”
封天白这番话思想开阔,确实非常人所能了解。
人类从认识世界到了解世界,武道岂不是也同样从无到有,前人一步一步搭建起来,才有今日成就。
而封天白这番话的意思,大概就是武道之路已经凝止许久,终于有人又添上一块砖头,再上一个新台阶。
景教月王是先行者,开创者,从这一点来说,确实值得高兴。
谢傅犹记得,初月曾说过:世上天赋奇高的人不在少数,入道却是他们穷其一生却遥远不可及的境界。
而对于她来说,天地宇宙之秘,非人能探索究尽,她修的虽是武道,却从来没有把武道当为终点,人自有穷力,这天有多高望不及,这地有多阔难伸量,若修的是人道,入道已是终点,如修的是天道,入道只不过是起点。
直到此刻,谢傅依然对初月这番话充满模糊,而到了封天白这个境界的人,或许有更深的认识。
封天白不再言语,神情思静。
许久之后,顾玉灵才轻轻叫唤:“叔伯祖。”
封天白这才回过神来,这时清晨的第一缕光刚好照射入屋,映在这个断臂男人的脸上,看上去有几分脱胎换骨的变化。
封天白笑道:“天亮了,时间不多了,玉灵我现在传授你悟武宝典。”
谢傅闻言,心头一动,当初在禁魔洞向御白衣求学悟武宝典,目的就是为了学得雷罚篆的解法。
只可惜御白衣只传口诀,他自己研学悟武宝典也有一阵子,却也只摸到皮毛,要学会悟武宝典中的雷罚篆都不知道需要什么时候。
他解不了初月身上的雷罚篆,所以才上雷渊宗求助御白衣。
正所谓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