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薄舌,就是成熟妇人的那个味,哈的笑了出来。
卢夜华凶巴巴的瞪了谢傅一眼,你还笑的出来,听不出我在挪揄你吗?
谢傅大大方方的,如若以前定是像偷了情,被岳母发现,急于解释。
当某个人的身份地位高了,许多事情根本不必解释,反而是别人来向你解释。
卢夜华走近,见张凌萝还偎在谢傅怀里,心里老大不痛快了,讥诮道:“有了男人就把我师傅给忘了,你这种女人也是吃里扒外的货。”
这话嘲讽张凌萝,同时也说给谢傅听。
张凌萝微笑:“你吃醋了吗?”
卢夜华吼道:“你说什么!”
张凌萝大大方方说:“别一股酸味了,让给你就是了。”
张凌萝可不是什么正经人,在她的思想里,傅叔玩玩岳母什么的,可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
嘴上野跟心里野是两个层次,卢夜华是嘴上做的出口做不出来,张凌萝却是说的出口就做的出口。
卢夜华沉着个脸,没好气道:“你师傅回来了。”
“是吗?”张凌萝欣喜跟谢傅打了个招呼就离开。
卢夜华黑着脸瞪着谢傅,却见谢傅一脸乐呵像在看戏一样,愠怒道:“你在笑什么?”
“小婿……哎。”
谢傅话未说完,卢夜华却直接上手掐住谢傅耳朵,沉声责问:“你笑什么!”
“小婿见岳母你跟个母……生龙活虎的,心里高兴。”
卢夜华捉住他话里的纰漏:“跟着母老虎吗?”
“跟个母夜叉一样。”
卢夜华绷着的脸被谢傅逗笑,也开出了花儿,嗔了谢傅一眼:“我就是母夜叉,你小心一点。”手上却轻轻松开。
谢傅问道:“岳母大人,你应该没事了吧。”
卢夜华反问:“你说呢?”
“就是哪还有不对劲的地方?”
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要说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就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