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什么?”
“我难道是瞎子吗?你脊背下的字我看见了。”
“难怪你刚才突然那么疯狂,原来是吃醋了。”
“废话少说,趴好。”
澹台鹤情特意取来簪子,“她一边,我一边,公平。”
谢傅苦笑道:“我就知道。”
……
谢傅穿上衣服,澹台鹤情问道:“什么时候走?”
“现在。”
“现在!”
谢傅回头确认一次,“现在!”
澹台鹤情连忙穿着衣服下床,“我给你准备些衣裳,还有一些路上可以吃的……”
谢傅打断道:“不必麻烦了,轻便上路,我当初来苏州不也是什么都没有,孤身一人。”
澹台鹤情不再出声,只是为他理顿衣容,直到谢傅离开,她都没再说一句话。
不是她不说,而是她想说的,都充满着儿女情长的纠缠,但是她不想谢傅太过负担,太过牵挂。
谢傅找到等他沈约,一并离开。
在侧门门口遇到抱剑守门的易杭,“易兄,委屈了你。”
易杭看见谢傅背着包裹,又看了沈约一眼,讶道:“谢兄这是要出远门?”
谢傅点头道:“要跟沈玄师去灵山学习文道。”
易杭哈哈一笑:“原来如此,只是以后要找你喝酒可就难了。”
“来日方长。”
“一路顺风。”
男人之间就是爽快。
……
张凌萝正在澹台府厨房亲自熬药,当中还有掺有奇药地脂,这味奇药价值连城,对于治疗血崩内伤有奇效,她特意差人从张府取来。
一边熬药还一边哼着调子,看上去心情不错。
她这辈子大概从来没这么孝顺过。
一名男子鬼魅般的出现在张凌萝身后,低声道:“少司命。”
“事情办得怎么样了?”
“额……我按照你的吩咐在离开苏州的半路设下埋伏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