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奇怪问题来,应道:“不知道,不过谢公子一边洗着一边跟小婢说说笑笑,倒不嫌无聊。”
司马韵雪冷哼一声:“说说笑笑,然后就同桶共浴对不对。”
小英有些迷糊,轻轻道:“夫人,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司马韵雪冷冷道:“我没有什么意思,只是想知道这个人是否举止端庄, 是否有轻薄撩弄你。”
小英应道:“这个倒是没有。”
司马韵雪心头稍微舒服一点,淡淡问道:“那这个拉撒,你又是如何照顾?”
她是打心底想想小英学习一些经验,所以问得认真。
小英闻言,不禁掩嘴一笑。
司马韵雪顿时紧张起来,冷道:“你笑什么!”
小英恍觉自己失态,连忙止住笑意,应道:“回夫人话,没笑什么!”
司马韵雪冷道:“有话直说,不必顾忌!”
“是,有一回晚上,公子半夜下来方便,对着墙角就撒……解手。”
这个尿字,小英硬生生扼住,换成解手,可这么一换就不够形象了。
哪有墙角解手的,只有撒,而且男子撒来,女人撒不来。
司马韵雪诧异,能够想象到那样一幅粗野画面,脸色一红。
心中暗忖,这种事儿,她怎么没有见过,而且谢傅可不是市井鄙夫,不会这么随便,嘴上脱口问道:“他是这种人吗?”
小英回想起这趣事,本来在忍笑,听夫人这么询问,立即凛容:“谢公子当然不是这种人!原因就是谢公子早就将马子放在墙角,小婢给挪了位置,谢公子看不见,以为还在原来的地方,就……”
司马韵雪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,只感觉他能出糗一回,自己就很开心,谁叫他一直端端正正的,水火不侵。
与他相处以为,也确实如此,谢傅能凭耳朵听到活的动的东西,可那些死物,他就察觉不到了。
他习惯记住每件死物的位置,床在哪桌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