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感悟。
和别人一样,陈韶听说过身处禁中的禁军发生的那些奇妙故事。大概都是突然接触到了顶层,所以改变了些什么。自己身为禁军,以禁军的真实生活来看。这逻辑就要面对一个完全不合逻辑的事实。
凡是说这话的人,都是‘据说’‘听说’‘我一个朋友说’。从来没有身份确定的禁军这么说。连信息来源都无法确定,就要依靠这样无法确定真实的消息建立起逻辑判断么?
禁军数量上千到几千之间,按照服役一年为标准,几十年来得有几十万军人有过禁军经历。现役军人中也得有十几万有过禁军经历。然而陈韶还从来没听过有人自称‘我当过禁军’。
哦……也不是。在报纸上大量防诈骗新闻中警告,有许多不法之徒编造自己‘禁军服役经历’,在外头招摇诈骗,大周人民要谨防这等诈骗犯。如果遇到这么自称,并且自称有门路办事的,请向当地警察局报警……
“陈韶。到门口来。”宿舍门口响起排长的呼喊声。
陈韶中断思路,跳下上铺,穿上鞋跑到了门口立正。排长是一位上尉,陈韶所在排里面,军阶最低的也是下士。在禁卫军不比其他军队,班长是上士的情况属于常态。刚来的一个小少尉,老老实实当兵吧。别说班长,副班长都轮不上。
“今天,由你来站第一个夜班的岗。”排长一声命令,带着陈韶就走。
禁军站岗基本是两个小时一换班,不过也不固定。以两人成行,三人成列的军中规矩,两人并排前进。
“前方左转。”排长说道。
陈韶只应了一声‘是’,就在前面路口左转。
不管禁军个人出身如何显赫,在这里只是整个禁军体系中的一员。就如一架无比复杂机器上的一颗螺丝钉。宋代禁军班,据说是耳语就要族诛。大周虽然没有这般残酷的军法,但是在禁军中有句话,沉默是种美德。
完全服从排长的命令,陈韶一言不发的按照纪律行事。最后两人停在一片花园入口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