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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过几年,一旦有了调动任用,就是少将。
郑海山团长并不认为自己得罪的大人物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。而且,这次战斗的确有些凶险。
日军在汉江一线被击退,撤退后破坏了从汉城南下的铁路。那些铁路本就在李朝过度使用下破败不堪,让这一轮破坏进行的很彻底。完全修复,起码得几个月。
大周已经失去了铁路机动的优势。与日军一起比较两条腿行军打仗,等于是把大周军队拉回到日军同一个水平。对于大周军来说,这是一个很不利的局面。
“郑团长。战机十分短促。若是不抓紧,日军就可能勾结朝鲜南部的叛徒搞定朝鲜南部的局面。这些年,李朝昏庸无能,整个南部几乎糜烂。大周若不能快速占领,就会让日本快速占领。你有什么担心,就明说。我会写个报告……不,你来写个报告,我来签字,送到参谋部去。”
听军长都这么说,郑海山明白自己大概没什么选择的机会了。所谓的写报告就是扯淡,郑海山总不能把自己得罪的人写进去,再送去总参谋部吧。那时候就成了‘堂下何人,竟然要状告本官’的局面。
郑海山团长答道:“军长,参谋长。我们可以率先南下,不过这次南下局面不定,我们只能接一个命令,却没办法按照计划行军作战。”
“这个自然。你们要做的就是抵达这里。”丁可桢军长手指点在地图一个点上,“抵达光州!我们这次的计划就是要夺取光州。”
下午,陈韶正在指挥部队进行新式训练的纸面操作,突然就接到命令,‘步行南下’。
听到步行,三排的脸色都不好看。一个多月前,部队就曾经步行南下。那次强行军给三排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印象。
过程当中的重重艰苦早就忘记了。在那样的行军强度,大家脑子里早就空空如也,谁还能记得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。但是那次的‘印象’却牢牢留在了部队心中。只要提起,就生出强烈的不安来。
但基层军人中无人反对,只有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