冻僵。
但一息尚存。
“哎,你如此这般,倒不是死掉的好,强行活着,反倒要受更多的苦。但又有言道,好死不如赖活着……”
张普天甩出拂尘,白马尾拂仿佛活过来般,顺着左云生被截断的四肢,缠住躯体,将其拖在身后,缓缓向领地走来。
一边走,张普天还一边大声吆喝:“怕死的出来,不怕死的别动!”
没人搭理。
“怕死的出来,不怕死的别动!”
还是没人搭理。
“怕死的出来,不怕死的别动!”
这回,王萱推开窗户,破口大骂道:“哪里来的疯道士,瞎嚷嚷什么呢!”
张普天站定一瞧,远远打了个稽首,笑道:“贫道张普天,见过王居士。”
王萱微微一怔,将半个身子探了出来,雷文豪也瞬闪到树杈上,两个人大眼瞪小眼,又直盯着张普天。
“你刚过来,怎么知道她姓什么?”
“世界频道常有人讲述领地诸位居士,性格外貌特征可谓公开,贫道知晓,不足为奇。”
张普天侃侃而谈,声音如沐春风,令人听了非常舒服。
话音一顿,他对二人道:“贫道此来,是想结个善缘,冯居士可在吗?”
雷文豪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反指向张普天身后的左云生,玩味道:“你拖着他过来,是想弄进领地里?这可不行,这人染了远古瘟疫,弄进来只会祸害大家。”
“这人对我并没什么益处,我原是不想救的,但他将来却能帮雷居士挡下一劫,又受陈居士所托,无奈只能破戒,乱一乱命运,好在这人干系不大,不会扰乱许多事情。”
雷文豪听得一个头两个大,又觉得张普天行为举止太不简单,事情出得蹊跷,已经决定叫醒冯科,但还想探探他的虚实,又问:“你刚刚讲,怕死不怕死的,是怎么回事?”
“这就复杂了。”
“没事,小爷我待得发慌,愿意听你讲讲故事,怎么着?你是嫌站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