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,这群历练者有生命危险?”
张普天取出罗盘,在原地胡乱踏了几步,兜兜转转后,含笑回应:“再有二十分钟。”
“二十分钟?什么?”
冯科正欲多问,张普天却道:“天机不可泄露,若是多言,反倒生出变数。信或不信,全由居士自己,但这桩善缘已结下,居士便要承贫道一个人情,将来贫道若有难处,还请居士莫要推辞。”
冯科不置可否,反倒问了另外一个问题:“陈薇儿呢?之前看你和她遇上了。”
张普天意味深长地一笑,“陈居士为领地寻帮手去了。”
“帮手?什么帮手?她为何要帮我?”
冯科更加疑惑,甚至觉得自己睡太沉了,在做些不切实际的梦。
“居士何不自己去问?贫道讲了反而不美。”张普天笑意更浓了。
冯科没再多问,觉得这道士异常神秘,便起了拉拢的心思,“先生可要进领地吗?”
“贫道此来,原是为与冯居士结桩善缘,如今善缘已结,便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。只是这人,还望居士能带进领地,想来居士是有办法救下他的。当然,救或不救,贫道并不强求。”
说到这,张普天忽然偏头望向雷文豪:“雷居士莫要忘记贫道所言。”
话落,张普天将拂尘挥向身前,惨不忍睹的左云生轻飘飘落在冯科和雷文豪身前十米处。
一枚枯叶缓缓飞落在张普天脚下,他轻轻挥动拂尘,身体凭空飞起,落在枯叶上扬长而去,好不潇洒。
见张普天离开,冯科扭头问向雷文豪:“张普天和你讲了什么?”
雷文豪挠了挠被防毒面具隔在里面的头发,觉得不能解痒,又搓着“黑车轴”似的脖颈,喃喃道:“他说这人能替我挡劫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……”
沉思了几秒,冯科道:“把他拉进来,带到平安画那里,让月牙精灵先将命吊住。至于能不能救活,只能看平安画什么时候研制出破解远古瘟疫的药剂,况且他这身子……就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