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些隐情。
嗯,等把这事处理好,他一定要问一问田七。
正在纪衡左思右想之时,太后派了人来请他,说是有要事相商。
太后处于深宫之中,对外头的信息反应不够灵敏。不过到现在,她老人家也终于听说此事了。
纪衡到慈宁宫时,太后正在哭。
她老人家哭的时候永远不会哭天抢地,闹出来的动静招人厌烦。她就是默默地流眼泪,让人觉得全世界都负了她,谁看谁有负罪感。
纪衡有些头疼,问:“母后,谁又惹您生气了?朕定不轻饶他。”
“还能是谁!哀家为你操了一辈子心,好不容易挺到现在,你倒好,竟然做出那等龌龊的勾当。可是安逸久了,你忘了曾经吃过的苦?你忘了你爹是怎么被太监蒙蔽了?你——”说到这里住口,接着哭。
纪衡便知事情已传到太后耳中。他辩解道:“这都是外头人乱传,孩儿的为人母后您清楚,怎么和旁人一样相信那些谣言?”
太后虽哭了半天,却也没昏头,怒道:“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诓我!苍蝇不叮无缝的蛋。哀家就不信,若是没有影子的事,外头人怎么敢随意编派皇帝?”
纪衡心下一沉,已经有了计策。他便悠悠长叹做无奈状。“母后您所料不错,朕……”咬了咬牙,像是十分难以启齿地说,“朕确实不太喜欢旁的女人了……”
他这话说得也不算错,但听在太后耳中,自然当他确实走上了断袖的道路。于是太后急得两眼发黑。“你……你……”你了半天,竟然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。有些事情怀疑是一回事,确定是另外一回事。就算再怀疑,当真的确定之后,也会让人有一种天塌下来的感觉。
太后这回终于忍不住,放声大哭。
连纪衡都鲜少见识这种阵仗。太后放开了,边哭边骂,骂了一会儿,见儿子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,她又开始骂田七。一定是那个小太监勾引了阿衡!
纪衡便也跟着骂:“那个田七,确实有些不识好歹,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