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么谢娴儿和太极就成了导致真哥儿“喝冷风”生病的罪人。谢娴儿想起崔妈妈之前跟大夫人说的话,都是在把大夫人往这条思路上引。
连自己也被她算计进去了。想她一个下人,胆子还真肥,本事还真大。
大夫人或许还有为了外甥女能进马府过好日子的私心,愿意把洪氏留下的人赶走为谭锦慧扫清障碍。
那马二郎呢?自己的儿子被下人算计进去了,还助纣为虐。怪不得家族一有事就被当成替罪羊、牺牲品,这人八成还真有些“二”。谢娴儿此时对马二郎充满了鄙视。
“崔妈妈的这些做法,二爷就没有一点怀疑?”
青瓷也有些怨怼地说,“二爷的心思很少用在内宅中,大多都扑在公事上。”
“公事?”谢娴儿冷哼道,“就是首辅、尚书这些股肱之臣,也会用些心思在孩子身上。他一个芝麻大的官,至于这么忙么?……嗯,这些事情我知道了。大夫人本就不喜我,若我去跟她说这事弄不好会适得其反。看看以后能不能找个机会,通过太夫人想想其它办法。”
青瓷又重重地给谢娴儿磕了三个头,“谢谢奶奶了,奴婢看得出奶奶是真心喜欢四少爷的。奴婢得赶紧回去了,那个院子里都是崔妈妈的人,奴婢是趁她们都睡了才过来的。”
都转身走了两步,又转回来说,“奴婢还有一事禀报,那崔妈妈曾跟我们几人悄悄说,奶奶在马家呆不久,不必把您太放在心上……”
“嗯,我知道了,谢谢你。”谢娴儿笑道。
谢娴儿对青瓷有了改观,还是个十四岁的孩子,就知道卧薪藏胆,是个人才。
又极担心真哥儿,古代的医疗条件不好,一个感冒也能丢了命。崔婆子多在他身边一天,他便多了一分危险。
就跟太极商量道,“不能让这个崔婆子再留在真哥儿身边了,不仅对真哥儿不利,咱们的日子也过得提心吊胆。若是玩那些弯弯绕,不定还要多少时日。你不是说你有些本事吗?能不能想个法子马上把她弄走,越快越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