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渴望能有这种被人认可的机会。当谢娴儿说了她的意思后,他还是有些激动和跃跃欲试的,但又是有些害怕和担心。问道。“我能行吗?”
“咋不行?我相信二爷以后还会在金銮殿上当着圣上和众大臣的面发表言论呐,这几个人不会就把二爷吓着吧?”谢娴儿鼓励和激将双管齐下。
“当然不会把爷吓着。”马二爷的胸脯挺了挺,又有了些许豪情,“好,爷就帮你这个忙。你一个妇人都不怕。爷怕甚?”
也是,若是连这几个人都害怕,他还怎么出人头地。
会上,马二爷还是有些紧张,说话声音有些抖,拿稿子的手也有些抖。不过这个会他还是主持下来了,虽然有些瑕疵,但有谢娴儿坐阵,又有马守富时不时的帮补两句,总的来说没出大的岔子。
做完了该做的。晚上就收拾东西,明天又要回京了。愉快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。
这次专门多带了些乡下现摘的菜蔬瓜果,又让人去猎户家里收购了些野味,府里的人喜欢这个味。
第二天晌午便到了马府。刚进剑阁,白鸽就悄声对着谢娴儿的耳朵说,“府里好像出事了。”
谢娴儿一惊,“出事了,什么事?”
“具体的奴婢也不清楚,就是绿枝娘说府里最近抓了一些人,有男人也有婆子丫头。前天。大奶奶又让白瓷姐姐暂时来了咱们剑阁住下,好像她那个坏男人也犯了什么事,被大管家下令扣下了。”白鸽道。
谢娴儿突然想到以“疫病”为由被隔离起来的正院和雨汀榭,极有可能是大夫人或谭锦慧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。而且。事情还小不了,否则有绝对权威、主持中馈二十几年的大夫人也不会被关起来。
白瓷是因为护着真哥儿才被人弄得这么惨,真哥儿理应帮着他。不过,张氏让她住来这里住也应该有些用意,极有可能是为了安全,怕她住在外面有危险。谢娴儿点点头道。“那就让她住着吧,有什么事你们能帮的就帮一把。”
几人洗漱完,简单吃了些晌饭。马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