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有她自己出的主意……
谭锦慧听了羞愤难当,身子都在微微发抖,以袖掩面哭得凄惨。呜呜咽咽地说道。“雀儿,从你九岁时就跟着我,整整七年的时间,我带你不薄啊。你怎么能背着我做这些丧良心的事,事情败露了又说是我指使的。我是个孤女,如今又是墙倒众人推。别人推我我认了。可是你,我最亲近和信赖的人,你不仅把我推倒了,还要使劲踩几脚。你于心何忍,于心何忍啊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雀儿一直觉得自己出卖了表姑娘很对不住她。可当誉儿看到谭锦慧死不认帐一脸无辜的样子。折磨了自己良心许久的那点心思也就淡了。被带下去的时候看都没看她一眼。
见多识广的马国公看到百般抵赖又哭得伤心欲绝的谭锦慧直摇头,若是他的兵,一顿乱棍,不招就打死,也解气了。可是这个死丫头,算到他们不会对她动大刑就如此巧言如簧,太可气了。
太夫人对他低声说道,“稍安勿躁,继续看戏。”
大奶奶对哭得伤心的谭锦慧说道,“表姑娘。快别哭了,留点精神跟宋婆子对口供。”
话音一落,原雨汀榭管事嬷嬷宋婆子被带了进来。
谭锦慧一看到宋婆子就扑到她身上哭道,“嬷嬷。我是你带大的,只有你和我姨母最疼我。你快跟奶奶和姨爹说说,是那些人冤枉我,他们是在胡说八道……”
宋嬷嬷哭道,“姑娘,老奴也是没有法子。该招都招了。咱们当初就不应该去害人,害了人,报应迟早有一天会来。”
“嬷嬷,”谭锦慧红肿着眼睛看着宋婆子求道,“我从小是你带大的,我姨母把我交给你,你不会像他们一样害我,对吗?那些事我都不知道,也没参与,是你和雀儿做的,是不是?”
二夫人气乐了,说道,“表姑娘,你的意思我们都听出来了,你是想让宋婆子当个忠奴,替你把罪顶了。是吧?可惜呀,她是我们马府的奴才,不是你们谭家的奴才。她和她的一大家子都是吃的马府的饭,她的儿子孙子还要靠着马府生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