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害人精的耳里,又被她抖了出去,侯爷就成了天大的笑话。你们不知道。那段时日,侯爷羞愤难当,想死的心都有……侯爷年青时好面子,膈应那个恶心婆子。又被外面的人笑话。那时他恨不得弄死娴丫头,还是我去把她娴丫头解救下来的。那么些年。娴丫头吃的用的穿的,都是我张罗的。你们奶奶连管都不管,那是她的亲孙女,跟她血脉相连。她的心咋就那么硬。这么些年过去了,连你爹都愿意跟娴丫头缓和关系了,偏她还恨不得把娴丫头揉搓死……”
朱氏和兰氏听了。都不敢多说话,只红着脸低着头。
安平看了看两妯娌。又说,“你们公爹来信说了,他回府后就会把娴丫头记在我的名下。娴丫头的生母没了,你们跟她好好相处,自然能以心换心。誉国公府的势比我们府强,马老二的仕途也顺畅,相处好了将来会是你们男人的一个帮衬。二房、三房的那几个女婿,”平安摇摇头,“我都不看好。而且,就是再好,也是隔了房的。”
两妯娌忙应是。
下晌,谢府的贺礼就送到了剑阁。晌歇后的谢娴儿看了看礼单,这份礼准备得还算用心,大多为补血补身子的药材,正是她用得上的。不用想,这肯定是安平和朱氏为她准备的,安平精明,朱氏本来就同她要好。谢老太太可不会有这个好心。
谢娴儿和马二郎笑闹一阵,两人便起身去了福庆院。此时春光正好,春风柔和,福庆院的大院子里绿草萋萋,绿意盎然。真哥儿、马小六正和熊大姐、太极在院子里的草坪上玩着,老太太坐在廊下喝着茶,老爷子则坐在她旁边抑郁地望着蓝天白云发呆。
老爷子现在真可怜,曾经是儒雅多才、气吞山河、运筹帷幄的大元帅,都正常了,还要装疯,多让他为难和汗颜。当时就说好,除非万不得以,就是指类似砸顺王的那种事,他坚决不犯狂躁症。那么,他就只得抑郁了。白天望天看云彩,晚上望天数星星。
想想前世《红岩》里的华子良,真不容易啊。
两人一走下垂花门的台阶,玩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