擒故纵,她接下来肯定会说,你对我这么好楚伊会不会介意,毕竟你们还没离婚巴拉巴拉。”
宗砚俢视线盯着他,等待他接下来对楚伊的分析。
“楚伊…不可能,你对楚伊从来没有好过的时候,想想我们伊伊妹砸跟你连个婚礼都没有,哪有这么心甘情愿受这份委屈的娃娃。”说完顺势摆摆手。
宗砚俢眉色一凛。
除了婚礼这件事,他怎么就没有对楚伊好的时候了?
“但是如果这话是楚伊说的,说明你肯定做了过去没做过的事,让她心里产生了差距,离婚的节骨眼上,老实交代你对小伊伊做了什么?”墨清明接过话头,好奇地望向宗砚俢。
角落里埋头发信息的墨邵明,迈着长腿坐回沙发上,他拿起遥控器将灯光调亮。
光线瞬间通明,将宗砚俢脸上的表情照亮。
墨邵明长指捏着红酒杯,“站在楚伊的角度想一想,你对她的好就像毒药,她肯定会对离婚产生动摇,可你要清楚,离婚是她咬牙坚持三年才决定的,她会陷在对自己的自责当中走不出来。”
“她害怕你的好是一时的,就算不是,你们之间始终有个大问题存在。”
“临终托孤——林洛莲!”墨清明抢答成功。
宗砚俢蹙着眉,晦暗不清的眸盯着手中摇晃的红色液体。
“别告诉我,现在是你不想离婚了?”韩祁风表情染上几分惊讶。
宗砚俢对关于离婚这个问题思虑许久。
没人能透过他平静晦暗的外表,摸透他内心真正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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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。
王特助照例汇报宗砚俢今日行程,并做好标记提醒。
忽然男人握着鼠标的手一顿,“下午两点到四点的行程推了。”
“啊?Boss您好不容易和万总都有时间……”
宗砚俢似乎并未听到王特助的规劝,“我要去医院拜访一位长辈,还有,帮我联系南非的施洛德公司。”
王特助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