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伊捂着乱撞的心,匆忙进入酒店房间。
里面没开灯,她靠在门板上,脸颊还残留着刚刚男人亲她时的温度。
唇角溢出丝丝缕缕上扬的弧度,那种从未有过的心悸和满足感,在撞击着胸腔。
后来半夜时分,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便拉着打游戏的连珊珊连麦聊天。
她将恭州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告诉了连珊珊。
“发生这么大事你之前怎么不说啊?宗狗看不出来啊,喜欢上一个人能有这么大变化?”
“你认为他是喜欢我吗?”
连珊珊退了游戏,头头是道地分析,“不说宗狗以前那些狗事,就从……就从他想要和你好好过日子开始算起,辞了林洛莲那朵小白莲,细心照顾你衣食起居,亲手做木戒,船沉了还不怕死地去捞戒指,如今事事都为你打算,尊重你的想法,这不叫喜欢吗?”
楚伊沉默着,纠结时,手指总爱抠弄被子的边边角角。
连珊珊掰着手指头在对面纠结,“伊伊,我得跟你承认个错误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就是你去恭州出差这事,是我告诉宗狗你的行踪的。”
“……叛徒!不爱你了!我说他怎么当晚就杀过去了!”
“别呀宝贝,我这不是因为从韩祁风墨家兄弟那边听到了些消息吗,我才觉得其实宗狗没那么狗,只是不会谈恋爱嘛。”
楚伊来了好奇心,“什么消息,让我满意的话,可以让你将功折罪饶你不死。”
“得嘞遵命!我听墨二说啊,宗狗这么多年都没跟小白莲睡过,两人就保持清清白白的照顾关系,单纯照顾。”
楚伊,“……”
“以往小白莲总做出一副两人亲密得不得了的样子,我还以为俩人蜜里调油多性福呢,呵,装得那么像,奥斯卡欠她一座小金人。”
楚伊,“……”
“但我很好奇啊,宗狗是不是不行,要不然他怎么不睡林洛莲呢?”
他不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