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嘟嘟嘟的声音,宗砚俢捏着方向盘的手蹦起根根筋骨。
她不止今天去相亲,明天还要去!
他看了眼亮着灯的小别墅,几乎是屏着一口气下车,顺利解锁别墅门锁。
滴答一声,大门应声而开。
这个笨女人,搬进来竟然不知道换密码。
楚伊趿拉着拖鞋,正准备上楼休息,结果就听到入户门处传来按密码的声音。
她心脏一紧,一双眸死死盯着厚重木门,迅速抄起一旁的花瓶。
房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,楚伊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她将手中的花瓶高举,结果视野里便出现刚刚和她通话那人的身影……
宗砚俢看着她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姿势,无奈叹息,“吓到了?”
楚伊感觉脊背有冷汗流下,“你神经病!谁让你进我家的!”
宗砚俢打开鞋柜,没有男士拖鞋,他眉宇紧皱,脱了鞋,踩在地板上走到她身边。
将她手里的花瓶归位,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笨死你了,搬进来不知道改个密码?”
楚伊气得心口起伏,“还敢说我,夜闯民宅,信不信我报警把你赶出去。”
“报吧,我看哪个不要命的敢抓我。”他一副坦然而无赖的模样,步步逼近她。
楚伊,“……”
“你干什么?”楚伊被逼退到墙角,后背抵着墙壁,警惕地看着他。
黑白分明的眸,更加粉嫩的小脸,无一不让他牵肠挂肚地想念。
可一想到她竟然看那个海归的腹肌,他就气得满身怒火无处发泄。
男人双臂撑在她头的两侧,挺拔身躯压下来,满满压迫感和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。
楚伊感觉心跳加快,明眸忽闪,垂在身侧的手不经意间攥紧。
他忽然笑了,喉骨溢出的震动笑意在两人之间弥漫。
“你笑什么……”她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,立刻抬手推他。
却被他反手抓住,他的掌心干燥温热,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