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黑色西服配同色系衬衫。
小家伙抓了抓下巴,一脸高深莫测地看向今天的大太阳,小小的脑袋大大地疑惑,“不热吗?”
大眼睛滴溜溜一转,她将怀里的花放在树丛上,转身朝刚刚的路跑去。
庄园大道,两侧是漫无边际的郁金香,中间石板路上。
男人垂在身侧的左手似乎在翻转把玩着什么,无名指被黑色木戒包裹,长腿踩在石板路上,传来有序的节奏。
铁门被拉开,四周保镖恭恭敬敬低头。
门口黑色奔驰的车门打开,男人侧身落座,修长的腿收进车内。
保镖尽职尽责关好车门。
副驾上的王洪回头,“boss,这是接下来要合作的开发案,您看一下,我们预计国内时间五点到达江城机场。”
男人伸手接过。
右手手腕从黑色袖口探出一截,露出大片刺青。
青色藤蔓包裹黑色郁金香,几乎将他整个手腕缠绕。
王洪看到那抹刺青下的疤痕后,眼神一滞。
脑海里不可遏制地浮现四年前的场景。
就算过去数千个日日夜夜,可如今回想起来,画面依旧无比真切。
四年前,恒宗和珈蓝彻底撕破脸皮,双方发生严重的经济纠纷,当时出现一项重大赔偿,文件需要宗砚修亲自应允签字,他不得已深夜前往星河湾,代替千惠强总裁和宗砚修商量。
结果敲门无人应答,冥冥中他也不知为何就自顾自地输入密码进了房间,刚开门便闻到空气里的血腥气。
往里走几步路,便看到主卧门板下方蔓延出的大片红色水迹。
王洪当时被吓得三魂七魄都散了,他撞开浴室的门,便看到躺在浴缸里的宗砚修。
没有一丝一毫声息,泡在血水中。
急救,病危,到最后脱离生命危险,所有人整整熬了三天三夜。
命是保住了,可自清醒那日起,宗砚修变得沉默不语。
一个月后,他不声不响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