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不怕死。
四阶遇到了七阶，不怕死有用吗？
遵循古老的规则，他们也会求饶的，强者不杀弱者。
石楠脸色僵硬道：「是不是也能理解为，我就是个屁，你放了我吧？」
宁元龙失笑道：「你要是愿意这么想，也可以这么理解，不过不用去管，杀了便是，大荒世界异族都可杀！
至于战神遇到了，看心情，有时候战神强者也不会故意去屠杀一些大荒世界平民。」
石楠没再说话，张老头，你行！
怪不得自己被鄙视了好几次！
不过……自己遇到的都是四五阶灵道者，咳咳……也不算太丢人。
何况，也没人看到，没人听到，听到的大荒世界异族都死了。
「毁尸灭迹……没人知道。」
石楠心里有些安慰，要不然这耻辱洗刷不了了……
临走的时候，宁元龙又告诉石楠，军部和语言研究院那边有了些突破，有空可以去学学一些常见的各个空间世界用语，军防大学应该很快也会开展这方面的学习。
石楠道了一阵谢，说起来人类灵道者还是很幸运的。
或者说，天才都很幸运。
他来求战神指点，战神没藏私，几乎有问必答。
他自己的导师，也是六阶大圆满即将迈入战神的强者。
张老头其实七阶初期，只不过对外还是六阶大圆满，当然还包括海王，有些灵道疑惑询问，也会一一告知。
还有军防大学的向珲院长，这些人也都是如此。
人类灵道者，相对比空间世界的一些灵道者，要幸运得多。
至于张老头教自己的大荒世界唯一一句用语……石楠知道张老头的意思，可还是感觉到羞耻！
「知道这事的大荒世界异族都被我杀人灭口了，张老头那边，打死也不能我说过这话，要不然……丢不起这人！」
石楠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和张老头说过，自己和空间世界人类说过这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