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政和秦风几乎同时沉吟了起来,这两人乃是当世真龙,今日之事,现在看来显露出来的,不过是冰山一角,难道敌在咸阳,难道?
父子对视一眼,看着李左车的目光,却不禁同时霁和起来。
“好了,李淮南,父皇的身体无虞吧,你把我今年开春亲自调配的药膏,給李统领涂抹点吧,人家按照程序做事,攻击我父子,有道理没情理罢了。”
秦风最后一句话,说的有点气闷。
“殿下,实在是奇哉怪也,陛下经过了此次磋磨,血压居然下降了两点,这,这比起宫中节食,静心,都还要立竿见影的多了呢。”
“这是自然,朕打人打的一身汗,心情好,自然血压就不会高,好了,风儿,看来这黄河水中,还藏着一只大鼋啊,李左车,魏家兄弟,不过暴露在天光下的小浪罢了!”
嬴政明明心情不错,语气却不自禁的低沉起来,秦风心中一动,正要多说什么,大梁城的方向,忽然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马蹄声音,将近一千甲士,人人火枪刀剑,向着高台飞奔而来。领头之人,赫然就是魏家兄弟,魏咎和魏豹。
最可怖的是,这队甲士之中,居然还有战马拖拽的一门臼炮,此物乃是秦军严格管控的军械,就连李左车这样的地方戍兵中,都不会有此物,没想到,大梁郡守,居然私藏了如此军械。
“大胆贼子,这是一计不成,就要强来弑君了,好个魏咎,朕几年不杀人了,好多人都忘记了当年六国卑服之状了!”
自己麾下的郡守,居然带着炮来弑君,顿时让老秦叔不淡定了起来。
秦风领兵打仗,一眼就看出了李左车和影卫合力,其实足以对抗前来的甲士,只是河滩之变没有什么遮盖之物,最棘手的,就是大炮轰击无可阻挡。
他还在沉吟,方才跪在一边认命的李左车,看着大梁甲士尽出,眼中不禁闪过一道寒光。
“殿下,李左车已经是死罪了,今日想将功补过,先灭了贼子所倚仗的大炮,魏咎造反,想来已经谋划了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