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姨头也不回道：“你管我租没租盆，我就喜欢吐地上自己收拾。”
真是蛮不讲理，可苏滢也没法，只得去找别的空位，一个大爷靠窗坐，身边的空位上只放件衣服。
苏滢小心道：“大爷，能不能收一下您的衣服，让我哥坐这个位置。”
“不可以！”大爷一下唬起脸，“这是我要穿着吃酒席的衣服，这样放着才不会皱，凭什么要我收起来？”
这个更过分，苏滢生气道：“大爷，位子是给人坐的，不是给衣服坐的。”
大爷也生气了，朝苏滢瞪眼睛：“你这小姑娘太没礼貌，尊老爱幼知不知道？这班车是你家的？司机都不管我这样放衣服，你凭什么来管，我偏不让你要怎么样？”
苏滢还能怎么样？只得扶着位置，蹒跚着走到最后一排。
这趟班车就只有最后一排是五个位子连着的，能坐五个人。
现在最后一排只有一个人，一个糙汉子四仰八叉躺着占了全部位置。苏滢到面前时，大汉正闭着眼睛睡觉，还时不时打声酣。
苏滢忍着气，轻声道：“大叔，这里有五个位置，您能不能收收腿，让出一个位置给我哥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