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上门的人,不用白不用,况且我瞧他,挺聪明,挺有趣的。”
杭拾甫听这话,心下明白,那人定是跑到阿青面前来说了一通不知真假的话。
他当下便苦口婆心地劝说道:“城主,那人不过是满嘴胡言乱语的浪荡子,他的话信不得!”
阿青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又端起酒壶一边倒酒,一边漫不经心地说:“能不能信,你看着就是,一个人而已,不对一刀杀了事,明白?”
杭拾甫心下一惊,抬头看了一眼阿青,但见她依然专心致志地品尝着杯中美酒,犹豫了一会儿后到:“是,下官遵命。”
院子里静了一瞬,阿青睨了一眼杭拾甫:“还不走?”
杭拾甫在阿青的话里听出了些许嫌弃的意味,但他并未在意,只是肃着脸接着说道:“下官来是另有要事禀告。”
阿青有一瞬的无奈,本来她找杭拾甫就是想让这人处理好应城庶务的。但怎么搞的好像反而给自己找了个麻烦。
弹了下舌,阿青说:“什么事?”
杭拾甫道:
“城主,是俘兵之事。”
说完他话音一顿,接着又道,
“那俘兵之前摄于城主之威还算听话,但而今……”
“怎么?不听话了?”
听阿青这么一问,杭拾甫突然觉得,他要是说一个是字,那群俘兵怕是要倒霉了。但默了默,杭拾甫还是老老实实地说:”是。
原本我们派去的护城军就没人能治得了他们,这几日俘兵越发不服管教。今日更是有几人打伤了守卫,逃了出去,在街上生了事端被人告上了衙门。”
之前杭拾甫就是去处理这事了。
等把那几个俘兵抓回去后,杭拾甫本想趁机狠狠惩戒这几人的。
可没想到,那些俘兵竟然合起伙来护住那几人,甚至还出言挑衅。
直指应城无人,府官无能懦弱,派一个女人上战场。把应城贬得一文不值,更是叫嚣让杭拾甫赶紧放了他们,不然早晚会弄死他,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