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格指责我。
是你们自己无能引狼入室,现在出事了,倒全成了本宫的责任了?
陶瓒你要不要脸?”
陶瓒被庆平说得脸乍红乍白,但随即不甘示弱又不可置信地盯着她说:“长公主别忘了,当初魏侯爷是你自己一门心思要嫁的。其后所发生的一切也都是长公主你一人所为,皇上从未行逼迫之事。
后来魏侯爷死了,他的兵权落在了你的手上,皇上也不曾沾手过。这么多年了,皇上给你尊崇荣耀,奉你为大宁的长公主可曾有半点对不住你的。
事到如今大难临头长公主不仅不愿出手相助,反倒要往皇上头上泼脏水。长公主真是好手段,有一张好利的嘴,臣今日真是大开眼界。”
庆平长公主利欲熏心,为了权利不折手段。可现在却把自己说得如此高贵无私大义凛然。赵远山都想在旁说一句,真不要脸。
庆平被人掀了老底登时勃然大怒:“陶瓒,你这个老匹夫……”
“丞相!”
正当两人争执不下时,忽然一名禁军匆匆而来。他满脸急切的冲到陶瓒面前跪下道:“启禀丞相,应青同党劫持了魏小侯爷进了宫,现在已经入了奉天殿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陶瓒还未说话,庆平长公主已经被从椅子上噌得一下起身怒目而瞪。
这时又一名禁军奔了进来:“报,启禀丞相,应青极其同党劫持了皇上和魏小侯爷已经从奉天殿出来了,移入了太极宫。”
一个接一个的坏消息砸了过来,直砸得人头晕眼花。陶瓒脑子一嗡,踉跄了一下,险些又晕过去。
赵远山见势不对赶忙伸手扶住他:“丞相!”
陶瓒喘着粗气,转头看向长公主,半响他反倒是怒气全消。
他脸上带了几分讽刺,随后轻飘飘地扔下一句:“长公主,魏小侯爷的命现在握在了应青手里,那个女人的手段想来长公主比本相更清楚。
长公主还是好自为之吧!”
说罢他一甩袖子,大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