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说到:“本侯不信,你们敢杀了本侯。”
永安侯见拿刀挟持他的兵卒把刀像对宣平侯一样往后撤了撤,目光一闪,紧接着讥笑一声态度更为跋扈了。
他眼睛斜了斜看向闻肇说:“闻肇,你算什么东西,不过是依附阉狗爬上来的狗。
查信心狠手辣,本侯还奇怪怎么会收了你做干儿子,一路扶持于你。
现下看来,你靠的就是你这张脸吧。”
说完,他又咬牙切齿地说,
“一个阉狗床榻上的玩物,也配和本侯为敌。”
永安侯以言语羞辱着闻肇,眼里竟是挑衅。
闻肇还未有反应,徐靖的整张脸已经难看到了极点,阴得能滴出水来。
然而纵使是心里已经恨不得一刀杀了这人,可是徐靖还是不敢轻举妄动。
因为这四个人不仅是他们的俘虏,还是阿青的俘虏。
突然对他们出手相助的阿青,到底想要什么,他们一无所知,因此也让他们不敢轻易动这四人。
不然倒是激怒了应青便得不偿失。
可是又这么放过永安侯,仍由他肆意羞辱闻肇,他心里有憋屈的厉害。
索性徐靖转头看向闻肇,胸膛起伏不定地说:“将军让我割了他的舌头,废了他的手脚。”
“不用!”
相比于徐靖的气急败坏,闻肇的反应要平淡很多。
见此永安侯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了,态度也随之更加嚣张:“哼,果然是软了手脚的狗东西。”
闻肇笑了笑,提步靠近了永安侯。
往日冷淡的眉眼被昏黄的火光照着多了几分温和,但不知为何瞧着却让人觉得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危险感。
离他最近的徐靖发现了,可是永安侯却一无所觉。
闻肇向永安侯越走越近,也越能看清他眼里轻蔑。
很快永安侯也察觉到了,但是却晚了。
在离永安侯只有一步之遥的闻肇突然出手。
他夺过架在永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