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打仗不是儿戏。
她一个女人能领兵上得了战场?况且据本侯所知,她应城也没有将才,谁能领兵。
打仗可不是光靠她一人就能行的。”
心腹听了这话,觉得武昌侯说得有道理,便点头称是:“侯爷言之有理。”
此时另一边,军帐之内只有阿青,杭拾甫,涂西奉三人。
杭拾甫和涂西奉皆是面色凝重地研究着昌州的地图,在想要从何处入手。
只是两人都不是领兵打仗的人,看了半天,也一无所获。
打仗不似旁的事,纸上谈兵可是不行。
与之相反的是,阿青依然一派悠然之色,不见半点忧心。
杭拾甫和涂西奉看了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,只能问到阿青:“城主,昌州城我们该何时出兵,从哪里入手?”
阿青手里同样拿了一份昌州城的地图草图。
虽是简单,但是大部分的地理位置都能表现出来。
她已经看了好一会儿了,脑子里已经转过了好几个方案了。
武昌侯有一件事了错了。
阿青在来这个时代之前不是没有上过战场。
想当初,比之这里更混乱的地方她都去过,却是常年驻扎。
□□时代和冷兵器时代更是不可同日而语。
四处埋伏,连下脚往哪儿走都是有规矩的。
稍微行将踏错,就是一死。
阿青是不会带兵,往往是独来独往。
可是打从一开始她练出来的兵,磨出来的刀,就是按照当初她训练的方法来的。
只是更粗糙罢了,这样练出来的兵,什么样的环境不能适应。
阿青把手里的草图扔在桌子上,说:“后天直接出兵。”
涂西奉一愣:“会不会有些急了?”
杭拾甫也接着问:“我们怎么打?”
阿青抬眼看向两人,摩挲了一下指腹,轻描淡写地说:“直接到城门口叫阵。”
两人又是齐齐一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