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青挑眉,微微颔首,爽快地说:“可以。”
谋臣松了一口气,看来传言没有错,这天下能打动应青应该只有真金白银了。
不过他并不知道,他这口气松得太早了些。
不过此时他只看见杭拾甫就扬声喊到:“回来。”
有了杭拾甫的命令,有人陆陆续续从武昌侯这么多条船上走了出来。
这些人看着明晃晃的就不是武昌侯的人,只是之前他们一门心思地商议的是如何走好下一步路,根本没注意到这些。
等阿青的人走完以后,武昌侯也没做其他耽误立马吩咐人启航。
船上都换上了自己人,自然很快就开动了。
眼看着船越走越远,杭拾甫突然有了几分好奇:“城主为何不杀了他?”
阿青轻笑一下,反问道:“杀了他做什么?杀了他可就没什么意思了。”
杀了武昌侯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,她为何要这么做。
况且武昌侯活着接下来的事情才更有趣。
不过阿青虽然没有直接动手,可还是武昌侯留下了一个小礼物。
那船还未走出昌州城,竟就漏水了,
看着木板上一个明显人为凿出来的洞,武昌侯额上的青筋狠狠跳了一下。
他转头远远看着还站在岸边的阿青,喘着粗气,过了一会儿后才移开视线。
眼看着船里的水已经快要没过膝盖了,武昌侯众人无法只得弃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