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份封是阿青口述,杭拾甫动的笔。
那原话可比这难听多了,能把宁远侯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。
“应青这是在与侯爷讲和?”
有人试探着开了口。
但这封信也间接证明了之前那人的猜测,应青的确无意于天下。
宁远侯没有说话,应青没有跟他谈条件,就让他好好打天下,她就不杀景虚和楚殷,也不与他为敌。
这事怎么想怎么诡异啊。
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不该信。
沉吟片刻,宁远侯道:
“连侯的家眷安置在哪儿的?”
“回侯爷,在侯府的西跨院。”
有人回到。
“将人带上来,本侯亲自问话。”
“是。”
宁远侯这边被整得鸡飞狗跳,因阿青的一封信疑神疑鬼坐立难安的。
可应城这边则要热闹得多,后天就要过年了。
苦难过后,这样的节日总是让人高兴,满心期盼的。
加之这是阿青来了之后的第一个年,所以应城上上下下,从城主府到平民百姓都牟足了劲要整治着,过一个热热闹闹的年。
应城今时不同往日,能人异士众多,城中富饶,家家户户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的。
除夕那天,杭筝更是早早就来城主府等着阿青了,差不多到天色将暗,就陪着她出了门。
今晚应城超乎想象的热闹,灯红柳绿大街上人来人往,手里提着漂亮的花灯。
每个人的脸色都看不到阴霾,而今的模样是一点也瞧不出乱世之下的混乱。
杭筝兴高采烈地拉着阿青往细娘的戏园子去了。
今日排的是一出新戏,许久未登台的细娘登台了。
院子里早就挤满了人,都伸长了脖子期待地看着还未开唱的戏台。
戏园子给阿青专门留了一个雅座,在二楼视野极佳,低头能将底下的东西一览无余,抬头也能看到广袤无垠的天空。
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