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廉的价格,还觉得是在施舍他们?
文同不解地看着涂西奉:
“不知先生这是何意?我们给出的战马价格可是比市价高出了两层。”
涂西奉毫不客气地说:
“你的市价,是比照着哪儿的马来的?”
文同一怔,紧接着人就反应过来了。
他所说的市价,的确是中原马的价格。而匈奴人的马悍勇健壮,又因价格少,早先都是王孙贵族一掷千金才能得到一匹。
与其相比,他们出的价格确实离谱。
这一点文同也是刚刚才想到的。
在一旁的宁远侯也明白过来了这事,他坐直了身子,眉头慢慢皱了起来。
涂西奉冷笑两声,接着说,
“我们的战马到底怎么样?战场上一遇,
想来侯爷最为清楚,所以侯爷出的这个价格想买走我们的马,简直是痴人说梦!”
宁远侯腮帮子一紧,磨了磨后槽牙,瞪着涂西奉半响,然后粗着声音问:
“那你说,你要什么价格?”
涂西奉听到这话,不太好的脸色立即回暖。
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,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嗓子。
待放下杯子后,方才慢悠悠地开了口,将话头递给了阿青,毕竟有些话,她说出口的分量要比他重的多:
“此事自然还是得由我们城主来定夺。”
阿青目光轻移,扫了他一眼,也多跟宁远侯废话,只轻描淡写地说:
“我要你手上的,私盐。”
阿青的声音不大,语气平淡,好似在说今日午膳要吃什么一样。
可落在宁远侯耳边,却宛如石破天惊,震得他脑子嗡的一声,有那么一瞬间的短暂失聪。
但很快他紧紧地注视着阿青,满脸凝重。
私盐这件事,是宁远侯从很早就开始经营。知道这件事的,只有他的心腹。
与闻肇的矿不一样,那东西目标太大。
私盐却是私底下的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