逼得太狠。
当然这软话也不能阿青去说,因此在重新坐回椅子让后,涂西奉捋捋胡须笑呵呵地说:
“侯爷原也是误会我们的意思了,这私盐想来也是侯爷的军资来源,我们要是真把这路给你们断了,也是太过绝情绝义了。
咱们这要做的长久的买卖,这等违背道义之事事,我们也做不出来。”
文同听着涂西奉的话,擦擦额头上的汗,暗自诽谤,但同时心里也明白过来了。
现在有求于人的是他们,这谱还真在应青面前摆不起来。
如今听得涂西奉这么一解释,他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。
文同紧接着问试探地道:
“那不知,城主的意思是?”
话已至此,涂西奉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,便将他们的打算铺开来讲:
“我们不是要你们全部的私盐生意,我们只要一半。”
文同一愣,有些不解:“一半?”
涂西奉点头:“没错,就是一半。”
文同闻言,低头沉吟片刻后,又问:
“不知道,这其中可有什么说法?”
涂西奉回答道:
“你们将手里的私盐生意分一半给我们,而我们以每年私盐盈利的四层给你们提供战马和粮食的数量。”
“这……”
文同似是有些顾虑,回头看了一眼宁远侯没有急着回涂西奉的话。
当然涂西奉也不急,他只慢悠悠地接着说道:
“怎么,侯爷嫌少?”
宁远侯脸有些青,他不是嫌少,他这根本就是肉疼。
明明是来购置战马和粮食的,怎么说着说着,还把他的私盐搭进去了?
这可是他手里最为赚钱的生意了,这要真分一半给应青,这事就跟在剜他的心头肉一样。
“我愿意再出两倍的价钱,买你们的战马和粮食,只是私盐一事,城主还请不要强人所难了。”
宁远侯沉着脸说道。
阿青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