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迅速站稳脚跟,并和宁远侯和闻肇一挣长短,便是得益于从草原上驯养而来的战马。
当初他拿下这里,废了好大的心力,这会儿纵使他败了夜不能为他人做嫁衣,将其拱手相让给宁远侯。
“不知道城主对这里可感兴趣,我愿意将此地献给城主。”
魏宁书如是说道。
一直不搭腔的阿青挑眉看了魏宁书一眼,又收回目光,只用指尖沿着杯沿滑动,说话的语气也淡淡的:
“不要,我手里有马场,不需要再养一块地。”
阿青这话不假,她确实对那儿不感兴趣。
算起来也是,那里毕竟离应城太远,还有一群不服汉人管的匈奴人。
这样的地盘拿到手上,对于阿青而言非但不会起到任何加持的作用,反而费心费力的添了一个鸡肋。
况且她手里本来就已经有马场了。
魏宁书并不意外阿青的拒绝,他点了点头:
“是。”
听了半天,也差不多了,她一边起身,一边对杭拾甫顺:
“人给他,走之前先让他把卖身契签了。”
说罢人抬脚就往门口走,但刚要出门时,她又像时想起了什么一样,微微侧头对涂西奉说到:
“对了他身上的毒还没有解,之前那个大夫说没办法,让我给他准备棺材。
你看着再给他找个大夫瞧瞧,要是实在救不活,就算了,也不用跟他签卖身契了。”
阿青的声音懒洋洋的,没什么精神头。
可这话听得另外几人耳朵里却是一振。
原来,魏宁书身上的毒还没有解啊,也就是说现在他随时都有死的可能性。
正想着,魏宁书突然感觉一股腥甜涌了上来,还不等他忍下去他喉咙一样就剧烈咳嗽下来。
跪在地上的护卫见状立刻起身担忧地看向他。
紧接着,他惊恐地看见刚刚停下咳嗽的魏宁书呕出一大口血。
“主上。”
下一刻,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