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这场面真是比核武器还刺激,至少核武器没有这么多花样接连移山倒海。
“走。”她赶紧提醒了池俟一句。
但池俟已经启动传送阵,带着谢平芜离开了这里。
片刻后,两人进入了一个小院子。
池俟踉跄一下,咳出一口血来,抱着谢平芜靠在了院子内的桃花树下。
谢平芜也顾不得浑身疼痛,连忙伸手给他顺了顺气,低声道:“若是安全了,你赶紧去疗伤。”
这才几天的时间,就算是他跌入山崖学会了部分咒印,修为也不可能突飞猛进到能一个人单挑几十个渡劫大乘。
池俟没说话,只是抱着谢平芜进了房间,将她放在了床上。
她还想说话, 池俟便给她贴了一张傀儡符,冷声道:“睡觉。”
谢平芜被迫陷入睡眠,身周的一切都感知不到了。
见青衣少女睡了过去, 池俟才弯腰咳出大口大口的血,几乎止不住地呕血到站立不住,跌坐在地上。
他染血的手死死抓住床沿,半晌,才止住了吐血,勉强站起身来。
池俟想坐在床沿,目光却落在自己又在往下滴血的黑衣上。
他沉默片刻,只是立在床边,将魔气逆转为灵气注入谢平芜体内,将她被春温撑得几乎碎裂的灵脉修复了一部分。
逆转出的灵气排斥他这具伤得极为严重的躯体,使得池俟终于撑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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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前发白。
疼意从四肢百骸漫出来,疯狂地在脑海里叫嚣,几乎撕扯着理智。
谢平芜睡得并不安稳,眉头皱起,陷在噩梦里挣扎,“……池俟。”
池俟回过神来,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又倒下去,他挣扎着起身,单膝跪地伏在床边去看谢平芜。
她好像做噩梦了。
其实池俟见过谢平芜睡觉的样子,除了掉落山崖那次,她每次都睡得十分安稳宁静,不像他那般噩梦缠身。
“我在。”他不大爱说话,只是见